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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國與魯國會盟,提出百牢無理要求的這年,孔子已去往衛國,子貢則留在魯國。
此時的子貢,因爲追隨師父過程中展示的外交斡旋能力爲外界熟知。魯國上卿季孫肥正是看重這一點,纔將他奉爲上賓,代替他面見跋扈驕橫的吳國太宰。
一見面,伯嚭大國要員的傲慢無禮就暴露無遺,他語氣不善,直接發難。
“大國君臣長途跋涉而來,小國大夫卻連門都不出,這就是貴國的待客之禮?”
“豈敢以此爲禮?”子貢不慌不忙的上前解釋,“無他,一切皆出於畏懼大國。大國若以禮相待,小國自然恭敬有加。大國若非禮相待,小國惟有戒懼惶恐。”
“既是我國無禮在先,爲何貴國國君都出席了,大夫卻避而不見?”伯嚭冷冷一笑,他倒是要聽聽這位素以巧舌爲人所知的商人如何應對。
“寡君奉命前來,乃是出於畏懼。大夫不來,乃是合乎禮儀。”子貢淡定從容的說道。長年在各國間來往貿易,見多識廣,接觸甚衆,形形色色,九流三教,上至國君,下到雜役奴隸,子貢早就積累了處變不驚的應對經驗。
“何種禮儀?”伯嚭繼續保持冷傲的態度。
“國君外務,上卿守國。”子貢心想,這麼粗淺的道理都不懂,真是野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