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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孔子自己的話來說,“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
可見,在孔子心目中,《春秋》的地位之高,是他引以爲傲的學術成果。修《春秋》是表,藉此傳達正統的儒學思想,宣揚儒家倡導的倫理思想和政治原則,纔是孔子的真正目的。
之所以這麼做,乃是察覺周道廢馳,言之不用,道之不行。所以力挽狂瀾,微言大義,裁製邪惡,樹立正統,震懾亂臣賊子,激濁揚清。
麒麟被捕,孔子的失意到達極致。不到半年,又有齊侯被弒,凶兆再加血淋淋的事實,疊加在一起,合力逼迫孔子認清現實:他所做的努力,不過是白費心機,世道並不買帳。
想像一下,此時的孔子沮喪到何等程度?周遊十四年,早已身心俱疲,被季孫氏高調迎回,本以爲還能有機會施展抱負,誰知政見不容於世,仍然無路可走。那些與他患難與共志同道合曾經給予他慰藉的親人弟子卻接二連三的離去,怎麼看,都是窮途末路,日薄西山。
麒麟一事,大約是後人附會,把仁獸與聖人強拉硬扯到一起,不必太過認真。
拋開這些,孔子一生的際遇,實在令人唏噓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