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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吳王多年以來收買朝臣所得到的影響力,竟然已經達到了“漢廷臣方議削吳”,吳王自己就已經知道了的地步。更有甚者,在劉啓打算削藩的時候,反對最大聲的前吳相竇嬰——他甚至還是劉啓母族出身的外戚!
都這種影響力了,你說劉濞造反不是自己想的,說劉啓不削他就不會造反?
別太荒謬。】
劉濞……
劉恆的神色隨着天幕的訴說,一步步地沉重了下去,在聽到吳王收買朝臣所獲得的影響力之後,反倒笑了起來。
但這笑的底下,實際上隱藏的是鋒利的,接近於殺意的怒氣。
他早就知道吳王心底肯定有點那樣的小心思,但他沒想到他的準備已經如此的豐富了。
……不急,在劉恆不變的微笑之下,是冷淡的思考。
總有一天會送他上路的,不急。
【我們現在回頭去看吳國的反心和造反實力,在文帝時便“以銅鹽故,百姓無賦。卒踐更,輒與平賈。歲時存問茂材,賞賜閭里。佗郡國吏欲來捕亡人者,訟共禁弗予。如此者四十餘年,以故能使其衆”,感覺早就已經昭然若揭,所以很難理解爲什麼漢室不早多加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