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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繼遷當初與親信張浦,在使臣前去接收之際,披麻戴孝,僞稱要送乳母下葬。出城後就不知所蹤,時而騷擾夏州……”
話音在趙光義快要殺人的眼神中逐漸微弱,但想到這和他又沒什麼關係,這位出聲的官員最後還是挺直了脊樑。
趙光義確實快被手下人給氣笑氣瘋了。
從喉口中悶出一聲短促的冷笑來,他最後下了定論。
“李繼遷、李繼衝,還有那個張浦,”
“都得死。聽明白了嗎?都得死!去下詔告訴夏州節度使——不,換人,換個最會打仗的給我去夏州,不把他們三個的腦袋給我帶回來就別回來了!”
什麼懷柔,什麼利誘,這三個人都得給他去死!
【朝中大臣的自信心因此嚴重受挫,在外人身上找不到存在感的大宋文官選擇對着自己人發泄情緒。
所以,哪怕是范仲淹、韓琦、富弼這些當時變法派的領軍人物,在仁宗暗示需要變法改革的時候,他們也是覺得時機不對,暗自躊躇的。】
韓琦聽了這話卻是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