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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說,你還別說。他們因爲范仲淹這個時候還沒開始怎麼對他們動手,沒品嚐過原本未來上自己喫過的苦。
就算已經聽了兩條改革的措施,他們也還沒做好范仲淹這把是來真的的心理準備。在聽到允許各級長官保薦下屬這條的時候,第一時間竟然忍不住有點心動。覺得他到底還是自家人嘛,是知道怎麼給文官悄悄從皇帝眼皮子底下多撈點好處的。
但連坐,那就真的要大命了吧?!
只聽過手下人爲他們付出奔走,沒見過他們這些大佬要爲手下人犯的錯買單的啊!
更關鍵是——他們之中不少人驚恐地對視一眼,在對方同樣瞳孔地震般的眼神中讀出了相似的微妙:
總感覺,範希文那傢伙,確實做得出來這種事情啊!
他幼年生父早逝,跟着改嫁的母親到了繼父家生活,和生父家那邊便稱不上多親近。同時雖然沒有對他們這些人坦言過繼父待他如何,但聽說過他曾經叫朱說的人想想都明白,這跟朱家人之間肯定有點矛盾糾葛在啊。
那他又沒什麼家族勢力在背後拖累着,下手不狠纔怪吧!
【除此之外,他還改革了科舉制度。要求將原本重視詞賦的進士科改爲重視策論,原本只需要死記硬背的明經科改成需要闡明經義的道理。】
後世人,深深地吸了一口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