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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判決的日子,凌意是在看守所度過的。
六點半起牀喫早飯,七點半盤腿坐板,九點開始放風,九點半繼續坐板、喫飯、擦板。十二點開鋪午睡,一點半起牀,兩點繼續坐板,三點放風。
到這裏,時間纔過去半天。下午就像是早上的翻版,坐板,喫飯,坐板,直到晚上纔算有點娛樂時間。
晚上會有幹部給大家放電視,通常是看新聞聯播,或者進行政治學習。到八點半就準時開鋪,九點半關電視,強制禁聲閉眼。
生活精確到秒,一天如此,週而復始。
在凌意看過的爲數不多的香港電影裏,犯人都有特定編號,不會被直呼其名。來了以後這個認知卻被推翻。原來不管看守所還是監獄,不管獄友還是獄警,大家都直呼全名。
起初每一次被大聲點名,他都像被槍口抵在太陽穴,半邊身體是冰涼的。
“凌意!”
“在。”
“面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