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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誰知漸漸卻也脫敏。
令行禁止,一動一報告,一旦熄燈連說話也要打報告。
他就不再開口。
楊斌醒來以後曾託人表示可以見他,願意作爲受害人替他求情,他連一秒的猶豫都沒有就拒絕了這個提議。
八月時正式批捕轉監,判決下來以後誰也沒來看過他,除了厲微。
確切地說,誰也不知道他在監獄,除了楊斌和厲微。從前因爲囊中羞澀,他並不怎麼愛交朋友,加上出事時已經畢業,誰還會去追究一箇舊同學爲什麼失聯。
也就只有畫室的老師曾當着後來的學生惋惜過一句:上一屆有個叫凌意的,天資很高人又刻苦,不知道畢業以後有沒有畫出什麼名堂。
厲微來探監那天臨江瓢潑大雨,高牆之上電閃雷鳴,隔離柵和鐵絲網在風雨裏愈發不近人情。
凌意被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