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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驕一行人因水匪的案子耽擱了許多天,原本寬裕的時間也變得緊張起來。於是接下來的日子裏,衆人不敢再停,日夜兼程。
越往南走雪越少,待到距離萍州只剩約莫五六日路程時,已經完全瞧不見雪,花草樹木鬱鬱蔥蔥,河裏也沒有冰碴了。
南方溼潤多雨,一言不合就毫無徵兆的下一場,空氣倒是比北方清新許多,連帶着皮膚都好了。
然而好景不長,接連七天沒見日頭後,一干來自北方的成員們對着一箱因爲不小心弄破油紙而返潮發黴的衣裳,已然瀕臨崩潰。
小六抓着身上憋出來的疹子抱怨道:“以往在北邊都是乾的流鼻血,滿臉爆皮,如今倒好,要是哪天忘了烘被褥,整晚都潮乎乎的!”
大家哪兒經歷過這個啊,他有幾件衣裳都快餿了!
南方本就潮溼,他們又走的水路,這些日子洗的衣裳就沒自然風乾過,全都架在火爐邊烤乾的。
馮大夫給他拿了一回脈,開了一副方子,“三碗水熬成一碗,然後小火熬成藥膏子,放涼了抹上。下一個!”
同行衆人中九成以上迄今爲止都只在北方打轉,冷不丁在南邊的河上漂這麼久,接二連三的出問題,他這幾天着實忙的不可開交。
“我我我!”齊遠左一下右一下的將小四小五擠到一邊去,大馬金刀的去馮大夫跟前坐下,揉着胳膊道,“這幾天膀子連帶着半邊脊樑都疼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