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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承煊:“……總有漏網之魚!”
謝隱瞭然道:“那便是謝氏所握之權還不夠大。”
謝承煊:“……”
謝承煊忍耐道:“你在塞北這兩年,都幹了些什麼?那些人絕不是謝氏部曲,個個下手狠辣,不似平民。你從哪裏招徠的手下?如此極端,劍走偏鋒,終非良策。”
“叔父想知道嗎?”
謝隱輕描淡寫道: “說起來,塞北也無甚可做之事。”
“只有終日冷風冷雪,邊民爲了找個取暖之處,燒殺搶掠也不在話下。胡馬鐵騎順山南下,劫掠衣食,戕害人命;卻因東桓山之屏障,梁軍難追,空隔山嶺聽胡兒大笑大罵,回過頭來仍要奉上級命令,口稱‘大梁東桓結秦晉之好’‘兩國姻親,一衣帶水’。雲州經略使反擊了幾次,被斥作‘其心可誅’。傾邊民之家資,結兩族之歡心,不識時務的雲州經略使,還是速速親自去東桓,向東桓王慕容赫親自賠罪吧——”
謝隱笑道:“這就是我這個雲州經略使改派成使節的緣由嗎?叔父,您可曾耳聞?”
他脣邊雖有弧度,眼中卻沒有絲毫笑意,一字一頓:“這就是所謂的——塞北,無事。”
在窗下偷聽的初盈,臉色瞬間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