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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笑一聲:“真不愧是謝長公子,想做什麼便做什麼!怎麼,先前給我甩臉色的人不是你嗎?現在作弄我一番,你就高興了?你要尋開心,請去找別人,不必同我好一陣歹一陣的!我雖不是謝家女,卻也知道什麼叫做自重!”
謝隱乜了她一眼,伸出的手一把扣住她腕子,將人直接扯了下來。初盈一個踉蹌,一頭撞上他胸膛。
他寬肩窄腰,在男子中也是極好的身量。謝隱胸腔微震,也同她一樣冷笑道:
“這話合該我對你說。前腳還哭哭啼啼怨我冷落了你,後腳就一聲不吭,轉頭去找了別人——陸臨秀是什麼人你清楚嗎?就自己送上門去相伴身側?”
初盈只當他從塞北迴來後受了刺激,纔不定時發瘋,不料他會把火燒到陸臨秀身上,連上一句都顧不得反駁,氣道:“你胡說什麼?他是我表哥!”
謝隱的嘲意更甚:“是,是。我陪了你這麼多年,到頭來只換了一句‘謝長公子’,成了‘外男’;陸臨秀不是與你也沒有血緣關係嗎?表哥表妹的,叫得倒親熱!這就是你的自重,嗯?”
他語氣中的冷意一如既往,但是若是有過少女情思的人,細細聽起來,便很容易聽出其中不同。
可是初盈聽不出來。
她的少女心思,曾生根於遙遠的朔州,在心驚膽戰掩飾身份時萌芽,又在四目相對時,悄然消散。謝陵一句“你是謝家女兒,永遠都是”,確實曾讓她滋生過不甘與怨忿,但那都轉瞬即逝,消失在長達兩年的思念中,甚至連她自己都不曾發覺。
她反脣相譏:“陸表哥怎麼了?他待人處事溫和體貼,心地良善,無論怎樣,總不會刻意給人難堪,作弄別人取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