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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隱卻冷笑道:“好妹妹,你未免也太好騙了。母鹿懷孕,捕而復放?這樣的伎倆,未免太老套。”
初盈蹙起秀眉,不知他爲何這樣說,卻又不願接話。一雙杏核兒眼微睜,眼尾還帶着餘怒留下的微紅,半信半疑地看向他。
謝隱端詳着她此刻的模樣,無端想起了林間警惕的小獸。他頓了片刻,冷哼一聲,儘管初盈沒有追問,依然繼續說了下去:
“古語云,‘春蒐免其懷孕,夏苗取其害谷,秋彌冬狩,所害誠多’1,春季本就不該狩獵懷孕的動物。你就算信不過我,也該信一信慕容皇后——她是東桓長公主,在馬背上長大,怎會不知道春蒐用意何在?她既然要仿照慕容部習俗,怎麼可能不讓圍場官兵先篩選好獵物,倒叫懷孕的母鹿跑進來?”
這倒是十分在理。
況且,就算百密一疏,跑進來一隻母鹿,怎得這樣巧,偏偏叫五甲之外的陸臨秀給獵到?
其實,陸臨秀爲人如何,初盈並不在乎。她對這個名義表哥只是表面恭順而已,實則只有初見時,正眼瞧過他那麼一次——還是因爲謝雲瑤說他像阿陵哥哥。
只是這一次,謝隱越是要她遠離陸臨秀,初盈越是不想順他的意。
於是她掙開謝隱的手:“你也只是憑空猜測而已,又沒有真憑實據,我憑什麼信你?再說了,就算我曾酒醉,哭着求你,又怎麼樣?謝長公子照樣不理不睬,獨自離開了,不是嗎?謝知還,你既然決意不再與我做兄妹了,就不要再來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