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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走了幾步到了這個小姑娘的面前,然後伸出手按住了那個小姑娘拿着的錄音筆,把錄音筆打開之後,就對着這些記者說道:“現在可以發問了,但是請大家稍微快一點,因爲馬上就要開始比賽抽籤了。”
許喪魚的聲音很是透亮,幾個記者倒是對她有幾分的好感,這回去寫稿子就不需要反反覆覆的聽了,一下就能聽清楚的。
旁邊的凌痕已經被幾個女記者圍住了,女記者們看着他問的問題是一個比一個犀利。
“聽說您以前也是帝國軍隊的一個很出名的副將,怎麼後來就從帝國走了,還來當夢達爾的學生,是因爲你覺得帝國對您的教育還不夠成爲一名將軍,所以纔來了夢達爾的嗎?”
凌痕覺得對自己提問的這個人一看就是一個老油條,別人都不敢直接把這種矛盾丟出來,但是這個人敢,怎麼說吶,這個人就有一種不怕死的感覺。
許喪魚看着他心想這要怎麼回答呀!
好像怎麼說都有一點的問題。
可是凌痕倒是很從容,雖然很不喜歡,也不怎麼會說話,但是以前在作戰打仗之後,那些人都不想要面對媒體,基本都是他去的,面對這種尖酸的問題,就很輕描淡寫的問道:“你怎麼會問我這樣的問題,身爲帝國的記者,難道你本身對帝國的教學質量也不看好?”
丟回去的問題讓記者一下愣住了,這怎麼還有嘉賓把自己的包袱再甩回來,而且用詞比自己還要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