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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笑了笑,很快的回覆道:“身爲一個帝國普通的居民當然是不太清楚帝國軍校的教學質量了,纔會有說好奇,這也算是不知者無罪。”
這個時候的許喪魚聽着,都已經入迷了,覺得這倆人一來一回的就跟以前自己看的宮鬥一樣。
凌痕捏着那個錄音筆笑道:“既然是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就算是說了,你也寫不好,到時候要是寫錯了,可比我說錯了還要難受,想必你的上司也不會輕易放過一個隨意就能把帝國軍校寫錯的記者吧?”
凌痕的嘴大家是見識過了,在這個時候就看見大家手裏的錄音筆都開始往許喪魚這邊轉。
“聽說許遊是您的父親,而且對許遊還活着這件事情,您有什麼看法嗎?”
許喪魚看着這些記者,自己父親還活着這件事情自己能有什麼看法,這個問題真的是驢頭不對馬嘴的,自己覺得好笑。
“是這樣的,的確許遊是我的父親,而對於他還活着這件事情我只能說,真經活呀!真羨慕呀!希望以後我也能這麼扛的住,歲月的摧殘來着。”
她的回答讓大家忍俊不禁,這個時候一個記者卻直接問道:“據知情人士爆料,說您對於凌城嶼司令是很有成見的,請問您自己如何認爲?”
成見?
許喪魚搖搖頭,這怎麼能叫成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