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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承鄴一面覺得這樣也很好,一面又不自控地因爲江懸無關於他的快樂而產生某些陰暗的想法。
他靜靜看着江懸,直到何瑞將今日要批的奏摺搬來。
有不少,堆在案几上很高一摞,不用看也知道至少一半與豫州旱災和蜀地水患有關。蕭承鄴皺緊了眉頭,不悅道:“一點小事沒完沒了的上奏,就不能讓朕安生幾天麼?”
何瑞寬慰道:“皇上當心身體,莫要動氣。有些事不急,放一放也無妨。”
“……罷了,早些看完,眼不見爲淨。”
不遠處江懸聽到二人談話,抬眼望向這邊,蕭承鄴察覺到他目光,看回去問:“怎麼了?”
江懸隨口問:“還是豫州的事麼?”
蕭承鄴點頭:“年景不好,四處鬧饑荒,成天淨是這些糟心事。”
江懸垂眸想了想,沒有接話。他雖然久居深宮,但外面的事通過蕭承鄴也知道一些。近兩年天災不斷,加之蕭承鄴暴政,各地早有不滿。江懸自小兵法看得多,治國安邦之策學得少,但也知道民乃國之根本,他委婉提過幾次要蕭承鄴體恤民情,但蕭承鄴剛愎自用,並不把他的話往心裏去。久而久之江懸也懶得再勸。說到底這大梁是他蕭家的大梁,樓起樓塌,與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