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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烏斯剛開始只是承諾當拉斐爾的老師,不過很快,他就從僅僅是簡單教授宗教、哲學、文學和雄辯術知識的老師,變成了教授拉斐爾日常生活裏一切需要的知識;當他以爲這就是全部的時候,動了手術躺在牀上動彈不得的學生就讓他在不知不覺中學會了偶爾給他拿一下杯子和書卷的“舉手之勞”;等他習慣了在小事情上隨手照拂拉斐爾的時候,堂兄的驟然離世和託孤逼迫着他將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舉世皆敵的孩子身上;在他篤定這絕對是重點的時候,被流放到坎特雷拉城堡、孱弱多病的被監護人就只剩下了他一個可以依靠信任的對象。
他還能怎麼辦呢?
難道他要冷漠地站在邊上,眼睜睜地看着高燒到神志不清的拉斐爾自己照顧自己?
當矜貴的波提亞閣下第一次認命地拿起乾燥的亞麻布,笨手笨腳地替臉頰滾燙的少年擦掉汗水和眼淚,就註定了這絕不可能是最後一次。
但無數次的打破底線,也讓尤里烏斯前所未有地堅定了一個想法,能讓他這樣服侍的人,一輩子只有拉斐爾一個就夠了。
額外的優待、特殊的注視和過多的憐愛,永遠只會放在拉斐爾一個人身上。
他珍愛拉斐爾,就像是父親珍愛自己得來不易且一生只有這麼一個的孩子,像是年長的哥哥寵愛自己聰慧漂亮的小弟弟,像是成熟的情人溺愛自己尚且青澀懵懂的伴侶。
過於複雜扭曲的情感令尤里烏斯都無法完全分清楚其中的區別,但他也不需要分清,他只需要知道,拉斐爾是唯一的一個,不管以什麼身份、什麼關係。
只有拉斐爾。
只能是拉斐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