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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爾頓了頓,不輕不重地推開他的臉,語氣冷淡:“你是仲裁局的首領,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費蘭特低沉地笑了一下,不依不饒地再度將臉貼上來,這回他還握住了拉斐爾的手,不讓他抽走:“我一直很注意身份,比起那些無用的頭銜和稱號,我的第一身份,難道不是聖父的狗嗎?”
他笑着眨了眨眼睛,嘴脣動了動,比出一個口型。
拉斐爾頓時被這個沒有聲音的口型拉回了那天直面費蘭特學狗叫的衝擊,哪怕是隔了這麼久,那種衝擊力也無法通過時間被消磨乾淨,年輕的教皇渾身都不受控制地僵硬了一下。
費蘭特似乎對自己的小把戲非常滿意,乖巧的狗當然也是有一肚子壞水的,在搶奪主人注意力和寵愛的時候,狗不併不會比其他動物更單純,這種由狼馴養而來的動物骨子裏還殘留着先祖的野性與佔有慾,只不過它們更擅長僞裝和隱藏。
費蘭特垂下眼皮,用長長的睫毛小心翼翼地遮蓋住瞳孔裏恐怖的情緒,謹慎地偏過臉,虔誠地親吻着拉斐爾的手心。
“聖父,求您注視我。”他含糊地說,把最想說的那個詞深深壓在心裏。
他是至高的聖人,是聖主在人間的化身,卑劣的人類怎麼敢妄圖求得他的愛,連讓他動心都是一種罪孽,教皇不可締結婚姻,聖書中更是斥責同性之愛,身爲教皇的拉斐爾比費蘭特更清楚這個事實,但他從不提起。
於是每一次親吻對費蘭特而言就是痛苦而甜蜜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