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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東奇就是一怔。
金總隨後說道:“當年我不算親歷者,但也不是局外之人,我親歷了鄧先生是怎麼由萬貫家財賠得連褲衩都不剩的過程,你想,局外之人的我,都意識到了小肖在幹什麼,那些當年的始作俑者們,是不是一觸就跳?”
郝東奇驚得張大了嘴,半晌才說:“您的意思是他得罪了什麼人?才落的被停職停職?”
金總衝郝東奇伸了伸大拇指,說道:“聰明!”
“那他豈不是以卵擊石?”
金總思考了一下說:“可以這麼說,畢竟當年的事是由某個高層面人發起的,到現在這些人雖然日薄西山或者駕鶴西去,他們的權威在某個範圍內還是存在的,小肖不貪不賄,別人想制裁他找不到藉口,所以才以他中斷通訊爲藉口辦了他。”
郝東奇出奇點點頭,肖毅的品行他是再瞭解不過的了。
金總又說:“你聽說過哪個單位明文規定,中層領導因爲通訊不暢要被開除處理?沒有吧,可能會做出硬性要求,但不會因此被開除。之所以找出這樣的藉口,我懷疑有兩個意思,一是這個藉口伸縮性強,可有可無,二是有可能受到某種神祕力量給他施壓。”
聽到這裏,郝東奇問道:“您根據什麼得出這樣的結論?”
金總微微籲出一口氣,說道:“你忘了,有一次喝酒,他說自己是被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砸中的才得以官復原職?仔細想想,正常情況下,哪怕是民營銀行,也不大可能接受一個刑滿釋放人員的,何況他還是在單位犯的‘罪’,但濱銀就這麼做了,前腳把他送進監獄,後腳出來後官復原職,有點腦子的人都會在內心打個問號的,他憑什麼就做到了,難道真是天上掉餡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