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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東奇說:“這個問題我也想過,我是覺得,王輝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一定是有短處握在肖毅的手裏,只要肖毅拿出來,就夠王輝喝一壺的,王輝是基於這樣的考慮才同意他回來上班的。”
金總說:“你說得沒錯,大部分人都是這樣想的,我認識小肖後特別是知道了他的故事後也是這麼想的,他有一次還跟我探討該不該起訴王輝,但隨着我對小肖的瞭解,我不認爲王輝在裏面起了多大的作用,王輝是絕不可能希望他回去上班的,他恨不得小肖死,再說,王輝充其量是個副行長,他能做這個主嗎?”
“所以?”郝東奇問道。
“所以,我分析他有另外某種神祕關係,極有可能來自他那個生死之交的獄友,如果真的是那個獄友,那麼,很自然就和當年南方發生的事連在一起了。”
雖然郝東奇不大能聽懂金總的話,但他有些相信金總的分析,這是源於多年對金總個人魅力、能力的崇拜和信任。
“那您說,他這次再次失聯是不是還是因爲這事?”
金總說:“這個我不好下定語,畢竟我剛纔所說的這一切都是我觀察分析的結果,如果他真的是因爲我說的原因被開除,那他眼下最想辦也是最該辦的事,就是繼續他的調查。”
“那他會不會有危險?”郝東奇緊張地問道。
“這個應該不大可能,我剛纔不是說了嗎,當年那些人不是日薄西山就是駕鶴西去,雖有餘威,但不至於以身試法,玩玩暗招還是可能有的。”
“那就好那就好,唉,他不該再有劫難了——”郝東奇感慨地說道:“金總,既然你這麼瞭解他的事,您能不能幫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