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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濤感覺鄭玉德對今天發生的事似乎一點都不喫驚,甚至好像還胸有成竹的樣子。
究竟鄭玉德如何胸有成竹荊濤此時沒心情探究,他就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看着鄭玉德,囁嚅着說:“對不起書記,我們一個不慎之舉,就給領導添了這麼大的麻煩。”
鄭玉德說:“既然是麻煩,早晚都會暴露,況且我早就注意到這件事了,就是抽不出時間解決。”
解決?荊濤不敢作聲,這事要怎麼解決?違建的高層已經矗立在那兒,難道炸樓讓光嗎?如果炸樓,那麼多的回遷戶怎麼辦?這兩個問題纏繞在一起,無法解開,當試圖解開一個結的時候,註定會傷害了另一個,橫豎都是死結,無解。
鄭玉德遞給他一隻紙杯,示意他自己去接水,說道:“拆遷戶還真讓你出來了?我還以爲你出不來呢?”
荊濤接過紙杯,他至此才稍稍心安了些,到書記這裏還有水喝,說明書記沒完全怪自己。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純水,回答道:“我的確被他們圍堵了一會,但還是放我出來了。”他沒有跟鄭玉德說是焦剛冒着被羣毆的風險護送自己出來,因爲他知道眼下不是說題外話的語境。
“想不到這麼快你也嚐到被圍堵的滋味了,哈哈——”
荊濤沒想到鄭玉德還有心情調侃他。
荊濤哭笑不得,他開始檢討自己:“我開始瞭解的情況太片面了,在公園聽師範家屬院的幾個住戶在那兒討論要去市裏上訪,還說叫喚的孩子有奶喫,化工廠不是就搬遷了嗎?這次領導也一定會給他們解決問題的。我這才知道他們家屬院前面的大樓幾乎遮擋了全部陽光。爲了阻止他們上訪或者推遲上訪,這才讓節目組去報道,沒想到,卻引來紡織廠拆遷戶的上訪,才知道他們已經十年回不了家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