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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玉德說道:“我剛調到清陽沒幾天,這些拆遷戶就和師範家屬院的住戶分別給我寫信反應他們雙方的問題,那時我是真的顧不上,全部心思都在化工廠上,派人實地瞭解了一下情況,就放下了。因爲這個問題不是好解決的,跟化工廠還不一樣,紡織廠回遷房的問題錯綜複雜,一時半會是理不清這個瞎疙瘩,所以當時也就沒着急處理這事。”
鄭玉德說到這裏,又習慣地用手捏着眉心。
荊濤又何嘗不知道這個瞎疙瘩有多難理清!
他怎麼也沒想到,有一天是他將這個瞎疙瘩擺在了鄭玉德的面前,讓難事纏身的市委書記不得喘息,剛解決了一個化工廠遷址的難題,又要面臨一個更棘手、難度係數遠超化工廠幾倍的問題。
看着鄭玉德疲憊的神態,他更加內疚,不由地說道:“書記,我……”
“你怎麼了?”鄭玉德放下手看着他問道。
荊濤有些哭喪着臉,欲言又止。
鄭玉德看着他,站了起來,在屋裏踱了幾步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在這件事上,你雖然表現出新聞敏感,但也的確犯了就事論事的毛病,那些老大難問題,絕不像表面反應出來的那麼簡單,都有深厚的歷史背景,不然怎麼十年都得不到解決?你也不必過於自責,我聽說昨天晚上市長熱線都快打爆了,這說明了一個問題,你們的電視節目還是有觀衆看的,我聽說還是有線臺播的,要是無線臺,那覆蓋面就更不得了。”
聽了這話,荊濤哭笑不得。
鄭玉德見他這難受的表情,說道:“我說的是真的,你別認爲我是在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