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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林沢冬和張硯接觸得最多,脾氣張硯也清楚一些,找他幫忙應該不會被拒絕。二來,林沢冬的人情相對好還,不至於像去找宋青河那樣層次的人幫忙後面的變數可能說不清。
林沢冬先是一愣,然後眼睛一亮,笑道:“張硯,你我雖在軍中共事,又是上下不同,但卻平等相交。脫去這身官袍,我倒是願稱你聲好友。所以,有何事儘管說出來便是。”
“大人恩義,屬下必將銘記於心!”接着張硯便將自己的擔憂講了出來。
林沢冬聽完之後也不自覺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眉頭微微皺起。踱步片刻後,看着張硯沉聲問道:“你確定你當初沒有縱火?那個死在火場裏的人也不是你害的?甚至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張硯不可能空口白牙的就說自己擔心家裏人安危,得有足夠的理由,不然直接就讓人幫忙卻什麼都不說明,會讓人覺得不夠尊重,也不是求人辦事兒的樣子。
再說了,張硯前身是什麼樣的人?一個膽小的普通人而已,記憶里根本就沒有殺人的片段和念頭,更沒有理由。他本身也是有想法要回去翻案的,如今提前講出來倒也顯得磊落。
“大人,屬下句句屬實不敢說謊。當初斷案之時屬下也是屈打成招根本沒有辦才認下來的罪名。如今身上大罪已經清乾淨了,屬下更沒有狡辯的理由。只是擔心如今家中多了田產,引來賊人覬覦,所以想請大人想想辦法。”
有些話不用說得太透,因爲張硯現如今的身份不夠,很多事情他只能講自己,而不能說旁人,但結果是能說的,就看林沢冬信不信,或者信幾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