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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喫完飯張硯考校張慧圓時,該打的手心還是要打的。痛得這小女子眼眶裏淚珠兒直打轉。可卻硬是一聲不吭。而且放話說下次考校一定不會再被打手板。
宵禁之前張硯就得走了。走之前問王蘭萍要了不少彩紙,還在廚房裏帶走了一些柴火棍,又找了一圈細繩。問他拿去幹嘛,就說是要做一些小東西,含含糊糊的家裏人也就沒再多問。
當張硯開豬嘴巷的家時,臨出門了也沒見張慧圓出來送。這是頭一次。那小女子現在鉚足了勁兒撲在書本上。反正張硯還是第一次見她對什麼事這麼上心。
回了新宅。張硯如之前那樣放了紙人符看門,然後回了自己的屋子。不過這次沒有修煉,而是將之前從豬嘴巷的家裏帶過來的彩紙和柴火棍放在了桌上,又去找了一把小刀。
將柴火棍削成一小截一小截小指粗細的樣子,然後用細繩綁起來,做成一個長方體的樣子,巴掌寬,半尺高。
之後剪切了彩紙蒙在這個框架上粘住。最後形成一個四面封閉,留下底部和正前方開放的樣子。
又拿出來自己一直存着的硃砂和筆。化開之後一筆一劃的在彩紙上勾勒出一條條符印,組成複雜的法陣模樣。只不過這些符印與張硯平時所化的那些符籙不太一樣,看上去多了一種莫名的壓抑感,以及看着就想要撕毀的厭惡。
張硯搭的這個東西叫“法臺”。看着感覺壓抑,感覺厭惡那就對了,因爲這玩意兒本就不是正道的手段。是厭勝之術在道丹境之後的新手法。
畫完了法臺上的法陣之後,張硯從懷裏拿出之前收集到了吳遠的幾根頭髮,放在裏法臺內。之後點了一根白燭立在法臺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