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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是在南淵國還是在北武國,都有不少親王。畢竟這是兩個建立起來也就三百多年的新國家,立國之初的那一大幫有功的家族干將們總不能一口氣全都過河拆橋給屠絕了吧?對自家人都這麼絕的話,那些外面投效過來的外姓人會怎麼想?
於是乎分封出來的親王頭銜不少。但好在沒有傻兮兮的把國土也分封出去。
所以親王聽上去的確屬於貴族裏最高的一檔,但是並不是每一個親王都手握重權站在風口浪尖的。
不過這一次找來張硯的這位武者背後的親衛卻是一位極少數實權派的親王。不然怎能讓南淵國講武院都爲他開方便門放進來找人?甚至一點也不擔心自己會被南淵國這邊人使絆子弄死。
底氣很足。即便蕭恕不快,也只能讓對方難堪一點,而不敢多餘動作。
這些彎彎繞繞在張硯問清楚了對方背後親王府的具體封號時就飛快的在腦子裏想明白了。
在之前乾南北茶會之後張硯心知自己和北武那邊的樑子不會就此完結,回來之後也有意的關注了不少北武國那邊的皇室情況。之前張硯讀的那些書裏就有提到過此時在他眼前的這位武者背後的那位親王,德厚親王。據說掌管着北武國的各地財政大權,是北武國內頂尖的大人物之一。
張硯也聽聞了對方的身份之後一個反應不是別的,就是感嘆北武雜學一脈的那位穆遠千的確了不起,能把德厚親王的世子都收到座下,也難怪在北武那邊雜學一脈的處境飛快的改變,以至於明面上已經可以在主流學派的眼前晃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