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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棟說道:“樊書記,您總說我是校長,我看您也快成了校長了。”
樊文良說道:“我可不敢當江市長的校長,江市長有校長,我充其量算個校外輔導員。”
江帆似乎能夠明白他們說的深意,他激動的站起身,將兩小杯酒倒到一個大杯子裏,說道:“我這兩杯酒,敬兩位老領導,第一,希望樊書記經常輔導,第二,希望王書記時時提醒我,像對彭長宜那樣對我。”說完,一飲而盡。
樊文良放下酒杯看着王家棟說道:“家棟,看來你要多上心了。”樊文良十分清楚,儘管他離任了,但是亢州的政局仍然和他有干係。
王家棟很豪爽道:“我水平不一定有多高,不過有的時候可能是旁觀者清,只要江市長不嫌棄,我會毫無隱瞞的。”
江帆往前傾着身子說道:“您說哪兒去了,在官場上,您是前輩,我們都是小學生。”
樊文良很高興,說道:“鐘鳴義家屬來了嗎?”
江帆說道“沒有”,隨後就把他到任後,關於家屬和住處的事跟樊文良學了一遍。
樊文良笑着搖搖頭。
江帆又說道:“感覺跟他說話要加倍的小心,你都不知道哪句話就被他當了批評的靶子,好像他手裏時刻都攥着一把馬列主義的尺子,隨時都在用這把尺子衡量你,唉,他在南嶺是不是也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