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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同。”樊文良說道。
“哦?”
“南嶺,可以說是他的老巢,這個巢裏有幾窩耗子他一清二楚,他就是家長,他用不着刻意樹立自己的威信,亢州就不一樣了,他是在以這樣一種方式,告訴大家,他纔是這裏的當權者,他極力樹立自己的威嚴,你們就給他,他要清正廉潔的形象,你們也要給他,在南嶺,他並不是個清廉的領導,所以,他高大的形象能撐多長時間,誰也說不清。毛主席早就說過,做一件好事不難,難的是一輩子都做好事。”
江帆暗自稱道樊文良的高明,這纔是政界的真正高手!原來在一起共事的時候,他很少談論這麼深的話題,也可能眼下沒了那麼多禁忌了,所以才這樣暢所欲言。
這時,女領班進來,給他們滿上酒後,貼在王家棟耳邊說了句什麼,然後走了出去,王家棟看着樊文良和江帆說道:“老張同志喝多了,在大罵鐘鳴義呢。”
樊文良說:“由他去吧。”
“我偷聽兩句去。”說着就往出走。
“家棟,你怎麼跟個孩子似的,喜歡看熱鬧。”
“呵呵,哪兒呀,我出去抽棵煙。”說完,起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