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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濛被子沒蓋,睡得淺薄,嘴脣偶爾還在動,李靳嶼一度懷疑她是不是還醒着。不過下一秒他就不懷疑了,因爲葉濛大剌剌翻了個身,側躺變成正躺,烏黑的長髮向兩邊散開,衣領下滑,露出骨肉勻稱的胸口,大約是喝了酒的緣故,兩頰連帶着鎖骨都泛着酡紅。她皮膚細膩,能瞧見若隱若現的青筋,她長得清麗,五官精緻,有一種禁慾的漂亮。她比江露芝漂亮很多。
李靳嶼想象了一下,如果早些相遇,他可能會破例主動追求她。
他走過去,不動聲色地將被子扯過去,連着腦袋,一起將人蓋住,在她牀邊坐下,擰着眉低聲對楊秉章說:“女人的聖母病犯了,攔都攔不住,就喜歡多管閒事。”
楊秉章看着牀上被蒙得不見頭不見尾的葉濛,生怕她喘不過氣,小心翼翼地給拽了點下來,又被李靳嶼毫不留情地堵上。
“她等會悶死了。”楊秉章說。
“悶死算了,最好別再煩我。”李靳嶼冷聲說。
楊秉章靜靜看他,“你以前可是對女孩子很紳士的。”
屋內昏暗,月色清涼地掛在窗外,清輝散落一地,房間靜了一瞬,李靳嶼兩手撐着膝蓋,低頭自嘲地笑了下沒接茬。胸腔微癢,他咳嗽了聲。
他的情況,楊秉章其實都很熟悉,多說無用,該治療的當初都試過了,李靳嶼的根結還是在李凌白。別的也沒再多說,只關心了句:“最近要換季了,你注意你的肺,咳得多了去醫院拿點藥,別硬撐着,你們男孩子生病就喜歡硬撐着,跟我兒子一個樣,死活不肯上醫院,都當自己鐵打的!”
李靳嶼撐着胳膊低頭笑笑,面上再吊兒郎當,骨子裏還是禮貌,順嘴問了句楊秉章的兒子:“立誠哥現在怎麼樣?找女朋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