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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雅恩鐵青着臉色回到家,車鑰匙一甩,一聲不吭踢掉鞋子,“砰!”一聲,氣勢洶洶地甩上臥室門。陳健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爲了剛纔在餐廳他盤問李靳嶼的事情生氣,心頭也慍着怒氣,外套沒來得及脫跟她進去,誰料,門給鎖住了。
陳健氣急敗壞地擰了幾下門把手,沒擰開,他不由得怒火中燒,隔着房門衝裏頭狠狠吼了一嗓子,“方雅恩,你別在這給我擺譜,我就是隨便盤問了那小子兩句用你在這抱不平?我就是故意給他難堪怎麼了,沒文化,徒有其表,就迷你們這些女人的淺眼皮子!”
方雅恩憋着一肚子火,知道陳健這人從小被父母寵壞,以自我爲中心慣了。但沒想到他會如此小心眼和這麼沒風度,一下也失控,平日裏那些積壓的情緒一下就爆發了,言辭鋒銳地同他爭吵起來。
“李靳嶼是我姐們的男朋友,我去之前就跟你打過預防針,人比你年紀小,也不在機關單位上班,家裏還有個七病八倒的老太太要照顧,生活挺不容易的,你倒好,哪壺不開提哪壺,人家哪不如意,你可着哪說,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葉濛是我最好的姐們,她空窗這麼多年,好不容易談一次戀愛,你在那邊搗什麼亂!你這麼見不得她找男朋友,陳健,你是不是喜歡她啊?”
方雅恩問這話,倒也沒有喫醋的意思,對她來說,就算陳健真的喜歡葉濛,她頂多只會拍拍屁股跟陳健離婚,但絲毫不會影響她跟葉濛的感情。葉濛雖然有時看着很沒譜,但對姐們的老公,向來是敬而遠之。
陳健重重呸了一口,很不屑:“我能喜歡她那種騷貨?當着滿餐廳人又是放煙火又是親嘴的,也就她幹得出來這麼不要臉的事兒,你大概都不知道馬步那幫人以前在背後怎麼說她。”
馬步是葉濛和方雅恩的高中同學,前幾天纔剛剛參加完同學會。包括當時說想追李靳嶼的劉宜宜,都是一個班的。他們是平行班,成績都不盡人意,除了江露芝高三轉到重點班去了北京之後,餘下落榜的落榜,考公的考公,啃老的啃老,基本都留在鎮上。
陳健跟馬步在一個單位,同條褲腿進進出出的,便也成了好兄弟,儘管方雅恩苦口婆心地勸他馬步不是什麼好東西,讓他離遠點,陳健一句男人的事你不懂便給敷衍過去。
方雅恩現在懂了,陳健爲什麼都能跟馬步成爲朋友,卻跟李靳嶼合不來,他跟李靳嶼之間,差了不知道幾萬個馬步。
她打開門,衝他冷冷一笑,“馬步就是一喫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懶蛤蟆!但我真是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從你嘴裏聽到這麼不尊敬女性的字眼,在背後是不是也跟別人這麼說過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