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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健臉色一僵,疾言否認:“你胡說什麼呢!你是我老婆,我能跟別人這麼說你?”
方雅恩臉上已經沒有多餘的情緒,“說實話,我以前也就覺得你頂多自私,不體貼,也不細心,但至少人老實。上次我腿摔斷了,你出差一個月沒回來,醫院裏裏外外進進出出都是葉濛和李靳嶼在照顧我,你來過嗎?你媽除了來帶走孩子,看過我一眼嗎?一次都沒有。說實話,我跟葉濛是從小穿開襠褲就認識的姐妹,說句難聽的,你他媽在我這算個什麼東西?”
“我看你是看着葉濛找了個年輕力壯的,羨慕了吧!”陳健勃然變色,臉色越來越難看,“這世界上,最不是東西的人,不是我,是你,你他媽當初要不是拿孩子逼我,老子會跟你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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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邊很暗,沉沉地灑着微弱的月光,樹影重重疊疊地屹然立着。湖水在月光中,閃着粼粼的銀光,四周靜謐,此時已無一個夜跑或閒散的路人,唯獨欄杆旁那兩道靜靜抱着的身影。
時間像被人五花大綁,在黑夜中,靜靜地流逝。明淨的湖面泛着輕輕的漣漪,彷彿被成千上萬個碎銀子灑滿湖面,亮得反光。葉濛這時候將他看得格外清楚,她覺得她要收回當初說他是一般帥哥那句話了,這男人即使放在帥哥堆裏,也是相當鶴立雞羣的——清晰的輪廓線,他脣眼薄、英俊。光看臉會覺得這個男人有點過於清瘦,但葉濛抱他的時候發現他並不算瘦,身形很勻稱。穿上西裝再戴副眼鏡,就是妥妥的斯文敗類了。
她窩在李靳嶼懷裏,李靳嶼則散漫地靠着欄杆,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撐在欄杆上,低頭悠遊自在地盯着她。
葉濛像個樹袋熊似的,摟着他緊窄的腰,悶在他懷裏一言不發,好像很害羞。李靳嶼忍不住笑了下,手從欄杆上放下來,捏着她的後脖頸給她提溜起來,對上自己的眼睛,毫不留情地戳穿:“裝什麼純,這種話沒聽過上千,也聽過上百了吧。”
葉濛仰着頭,腦袋仍貼着他溫熱的胸膛,聽着他有力的心跳,安全感十足:“你跟他們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