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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凌白笑意僵在嘴角,窗外風雨飄搖,葉濛冷靜地坐在她對面,像一個被人捏好的泥人,任人搓圓揉扁絲毫改變不了她一絲一毫的神氣。李凌白終於忍不住咬牙切齒地破口罵道:“下賤,跟你媽一樣下賤——”
話音未落,“譁——”一聲,李凌白麪上驟涼,兜頭被人潑了一杯水,甚至都來不及反應,只能下意識地緊緊閉上眼。那股迎面的衝擊力不亞於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
會議室沒有監控,葉濛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杯子,丟進垃圾桶裏,彷彿剛剛潑水的不是她,輕描淡寫道:“我媽是什麼樣的人,輪不到你來說。就算她跟王興生真有什麼,那也是她自己做錯了事,也已經選擇了最愚蠢的方式來償還,你呢?你做錯了那麼多事,你選擇用什麼方式來償還?自殺嗎?”
李凌白彷彿聽見了什麼笑話似的,“我做錯了什麼?我什麼都沒錯啊。那些人是他們自己該死。”
葉濛看她半晌,問:“比如?”
“綠洲那個吞了安眠藥的老頭,你知道他是誰嗎,他以前是我們那片院區的小學校長,性侵了多名女童。其中包括我的老……心理醫生,全思雲。”
李凌白習慣性叫全思雲老師。
“爲什麼不報警?“
“報警多沒意思,坐個幾年牢而已。“
葉濛心頭一滲,繼續問:“那個死在出租屋裏十九歲的男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