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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凌白冷笑,很不屑地說:“他半年前跟女朋友在路上被飛車黨打劫,他丟下女朋友跑了,飛車黨強姦了他女朋友,那個女孩子現在還在精神病院裏。那小子膽小懦弱,沒擔當。”
“那那個N大的跳樓女大學生呢?”
“她很虛榮,借錢整容欠了網貸,被人拍了裸照,還嫌棄男友沒錢,大肆打罵。”
李凌白憶起那個下午,好像也是這樣下着雨的青天白日,商場里人煙稀少,水晶吊燈格外晃眼,她剛從古董行出來,還沒走兩步,聽見不遠處一家H奢飾品包店門外,傳來激烈的爭吵聲,那個女孩肆無忌憚地大聲責罵一旁低眉順眼的男孩子:“我都跟你說了不要穿這雙鞋,你爲什麼就不聽啊!你沒看見剛纔那個店員的眼神啊!”
男孩還在小聲地道歉:“對不起啊,我不知道——”
商場幾乎沒人,女孩大概越想越氣,眼神更是怒火中燒,罵聲越來越重:“我都跟你說了要來這邊,你穿成這樣人家能拿正眼看我們嗎?你到底能不能聽懂人話?我真是受不了你!滾啊!”
……
正如梁運安說的那樣,李凌白的價值觀其實已經扭曲,或者說,她已經徹徹底底被全思雲洗腦了。
李凌白將自己或者是全思雲讓她帶入了‘判官’的角色。她是高高在上的審判者,嚴格地審判着世間所有的罪惡。
葉濛知道自己此刻同她多說無益,她只淡淡問了句:“那我的李靳嶼‘錯’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