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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一鳴聽到馮寶山的話後,心裏暗想道,你這是在騙鬼呢,真把哥當成傻子、白癡了?
“書記,當年的漁業公司是鄉辦企業,在水產養殖戶和市場之間起一個橋樑和紐帶的作用,和如今相比,則是大相徑庭。”肖致遠不客氣的說道。
馮寶山沒想到肖致遠如此不給面子,當即將茶杯蓋往桌上一放,開口說道:“同是爲養殖戶們服務,何來大相徑庭一說呢!”
肖致遠聽到這話後,心裏暗想道,你這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呀,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給面子了。
“書記,當年漁業公司可不從養殖戶那兒賺取差價,如今的漁業公司呢?”肖致遠冷聲問道。
馮寶山的臉上露出了幾分尷尬之色,輕咳一聲道:“這也就叫與時俱進嘛!”
“書記,你這麼說到也對,不過,既然漁業公司和養殖戶之間成了生意夥伴,這服務費便無從談起了,您覺得呢?”肖致遠冷聲說道。
馮寶山沒想到他繞來繞去竟將自己繞進去了,一下子不知該如何作答。
“致遠書記,既然漁業公司已承包出去了,那和鄉里便沒什麼關係了,作爲向領導,我們完全沒有理由插手企業的經營和管理。”馮寶山說這話時,臉色陰沉了下來。
馮寶山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肖致遠也不再和其客氣了,針鋒相對道:“書記,你別忘了,漁業公司還是鄉里的,現在只不過承包出去了而已。若是承包人不能履行其職責,鄉里完全有理由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