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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寶山說這話的本意是不想讓肖致遠摻和這事,想不到他竟提出將漁業公司收歸鄉里,這等於要馮書記的老命,他怎麼能善罷甘休呢?
“肖書記,當年鄉里漁業公司承包出去時可是簽訂協議的,現在若是將其收回的話,便是違約,違約金可不是小數,這筆錢由誰來出呢?”馮寶山冷聲問道。
馮寶山稱呼肖致遠從最初的致遠,到後來的致遠書記,再到這會肖書記,從這小小的細節變化便能看出馮書記心裏很是不快。
肖致遠聽到馮寶山的話後,心裏暗想道,我正想找你說這合同的事呢,你竟搶先提出來了,正合我意。
“書記,你說到合同,我想起一件事情來。”肖致遠沉聲說道,“在這之前,我便讓人去檔案室找過了,但始終沒找到鄉里和漁業公司籤的承包合同,不知書記知不知道這合同放哪兒去了?”
在這之前,馮寶山便聽馮強說過合同的事了,聽到肖致遠的話後,當即沉聲說道:“合同當年是鄉里和漁業公司籤的,這麼多年了,誰知道放哪兒去了!”
馮寶山的回答在肖致遠的意料之中,聽到這話後,他毫不介意道:“沒事,鄉里的合同找不着,漁業公司那邊有呢,我一會給馮總打電話。”
當年爲了將漁業公司搞到兩個兒子名下,馮寶山費了好大氣力,別的資料倒好說,至於合同是真沒有。當年確實簽了張紙片的,不過那壓根談不上是合同,早不知仍到哪兒去了。
“強子雖說答應你了,不過能否找到合同難說難講呀!”馮寶山看似隨意的感嘆道。
在基層官場摸爬滾打多年的馮寶山深知這時候一定不能講話說死,模棱兩可的,既能試探對方,又可使自己不至於太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