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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個站在城牆之上下令放箭的人，林一聽得很清楚，被射中的人，林一也看得很清楚。
“大人您情況如何？”一個包裹着手臂的人走過來，正是他們這一隊四個人中的一個。
“懷素，你說爲什麼要發生戰爭呢？”林一開口，他聽到別人叫過這個人的名字，“原本有那麼多人，現在都已經死了這麼多，打下去有什麼意義？”
陳懷素身體一震，而後強行擠出來一絲笑容：“大人，你要把事情往好處看，之前您勇猛殺敵，這一次的嘉獎肯定少不了您的……”
“如果我不要這些嘉獎，可以換回我那些兄弟的命嗎？”林一反問道。
“大人……其實很多兄弟……”陳懷素咬了咬牙，把後面的話又咽了下去，“很多兄弟都希望你能夠一路高升……”
“你剛纔想說的不是這個……”林一併沒有看陳懷素，“是不是有很多兄弟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上？”
“大人……”陳懷素看了一眼周圍，發現沒有其他人，猶豫了一下，然後低下了頭。
“其實我心裏很清楚，當時我昏迷過去，等我醒過來的時候，那一根射向我的箭，並不是敵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