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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誰知，等我從家裏急忙趕來時，這個年輕人就吵着鬧着要見你，當時我也考慮到了此件事情的重要性，就打電話向你彙報了這件事情，沒過多久，你就派李科長來到了這裏。”
張常立點點頭，道：“沒錯，你是給我打過電話。”
“可是，你說的其他幾個人呢？”
王福利指着萬天道：“是他，是他在李科長沒來之前就威脅我們，讓我們把那幾人給送回去。”
“什麼？”
張常立看看萬天，又道：“王所長，有些話最好不要亂說。”
開什麼玩笑，這個所裏這麼多警察，竟然會被眼前這個年輕人威脅，哦，不對，張常立反應過來了，他想起剛纔衆人趴在地面那一幕了，旋即，他又把目光落到萬天身上，道：“這位同志，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此時，張常立也已經開始相信了李軍他們的所說，事實擺在眼前，你還能狡辯不成？不過這是事實嗎？萬天冷笑一聲，看向王福利說道：“王所長，既然你說都說了，幹嘛還要藏着掖着一些不說呢。”
“既然你忘了說，那麼我就問問你幾個問題，希望王所長能如實回答。”
說完，萬天伸出了一根手指道：“第一，你在剛來到這間審問室時，你做了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