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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福利臉色大變，在先前他連審問都沒審問，就很是慷慨的給萬天幾人定了罪名，他這種做法，完全就是不問是非、濫用職權，現在好了，人家把這事給挑明瞭，王福利開始急了。
“我，我。”
萬天微微一笑：“我什麼我？不願意說是吧，那我替你說好了。”
說完，萬天看向張常立說道：“王所長在一進入這間審問室，只問了我們一句話。”
“你們是做什麼的？而我們回答他，我們是無業遊民，接着他就很正義的給我們判刑了。”
“是吧，王所長？”
萬天笑呵呵的閉上了嘴巴，只是雙眼卻死死的盯着張常立。
張常立現在老臉都陰出水來了，望向王福利，低沉問道：“他說的可是屬實？”
此時的王福利放佛身處零下幾十度的冰窟之中，全身僵硬的他面對張常立的問話，閉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完了，他不是不想繼續反駁，只是，萬天在心裏已經是惡魔般的存在了，他怕他一說不，對方就會立刻結束了他的小命。
見到王福利的表情，張常立氣的一跺腳，都要忍不住上去給王福利兩拳了，不過萬天卻笑呵呵的打斷了張常立的舉動，道：“張局長，莫要動氣，我這還有第二個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