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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蘇見黎還有些疑惑。
“我娘是個村婦,不識幾個字,如何寫出這對仗工整、平仄無誤的詩來?這字跡又端莊秀美,更非她的手筆。”
冷觀道:“箇中端倪,原也易知。令堂嫁入徐府爲妾,飽受排擠,鬱郁難平,念及昔事,方纔生悔,兼被府中壓抑,欲留書信,又太明顯,唯有詩可模棱隱約、意在言外。想是她聘請才子進府,告以往事,有意教他寫得含蓄而又有跡,乃成此詩。縱是被徐家發現,也難捉摸,待後人能通其意者,方知箇中委曲。”
顧暘道:“顧某人不懂詩,但有個疑惑。這第二句的北地,與冷兄,似乎並無關聯,意思不通罷?”
冷觀笑道:“兄弟不知,那文人作詩,有時爲了合那平仄的詩律,顛倒語句,也是有的。蘇小姐更懂詩書,蘇小姐,我說得對麼?”
“雖是確有此說,可……”蘇見黎道,“可那個夜晚,我分明看見你赤着上身,被徐承煜按住。當時究竟如何?”
冷觀道:“那夜冷某出門如廁,聽得堂屋裏有男女撕打反抗的叫聲。雖不甚大,但那時我想若是令尊與令堂自成夫妻之事,又何用如此來?一時念及舍中另有那對徐姓父子投宿,便推門而入,果見那徐承煜正在牀上對令堂橫施強暴。……”
“啊!”蘇見黎聽得,忍不住驚叫一聲。
“蘇小姐,……我知道你可能難以接受,”冷觀道,“後面的話,冷某人不知當講不當講,或許有冒犯令堂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