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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講便是。”蘇見黎顫聲道。
“那時我在外聽了一陣,竟發覺令堂的反抗聲漸弱,雖仍有一些,但二人的交歡之音卻更多起來。”冷觀道,“或許是預感,我暗覺不太對勁,便悄悄推門入去,那二人竟未察覺。據冷某觀之,徐承煜是強暴不假,而令堂,……令堂的神態動作,卻也是半推半就,沉溺其中……”
“天啊……”蘇見黎聽得頭痛欲裂,眼前發黑,踉蹌幾步,顧暘慌忙抱住。
冷觀接着道:“我便問道:‘徐大人何爲?’倒把二人嚇得齊齊大叫一聲。那徐承煜一面掩飾,一面穿上衣裳,下得牀來,卻忽拔腰刀刺我。”
“我年少習武,會些功夫,他又哪裏是我對手?被我三拳兩腳制住,只是未曾察覺有人何時進了屋,朝我後腦勺上打了一悶棍。後來我便被剝了衣,堵了嘴,歷經屈辱,有冤難訴,在獄中寫下十萬字的奏章申冤,終被按下。”
“我被流放到廣西,受盡千辛萬苦,才僥倖逃脫,拜至佛山黃飛鴻大師門下,師父感我身世,傳我武藝,吩咐我專在門口考較八方來客,乃至於此。細細想來,當初背後傷我者,當是那徐承煜之子徐濯埃。而始作俑者,是徐承煜,把我流放到廣西的,則是那江蘇巡撫剛毅。剛毅和徐家,正是我冷某不共戴天的仇人。”
顧暘早已聽他說起,倒還好些,蘇見黎聽了,真個是如夢初醒,震驚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