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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紀霜雨以爲是魂穿,但摸着身上的法蘭絨睡衣,看着鏡子裏自己一頭漂染過的淺色頭髮,立刻確信了是身穿,只是這個時代也有一個叫“紀霜雨”的,甚至長得和他都差不多。
——也不知道這裏的“紀霜雨”,是不是和他交換,去往百年後了。
剛穿來時,紀霜雨靠裝嗓子痛,矇混了幾天,慢慢從家裏那幾個小孩口中套出了情況,也把鄰居認了個七七八八。
這些天還一直把染過的頭髮包得嚴嚴實實,且等着黑髮長出來吧,他懷疑現在還沒有染髮劑。畢竟人生地不熟,怕惹來奇怪的關注。
照紀霜雨的猜測,他懷疑這裏是個平行宇宙,因爲歷史走向好似不太一致,說不定啊,原來那個紀霜雨就是平行世界的他。
紀霜雨每天睡醒,都盼着回到自己的公寓牀上了,然後都會在飢餓和失望中起牀喝涼水。
太窮了,他家實在是太、窮、了!
哪怕穿來的家裏有缸米,他心態也能平和一些,欣賞欣賞百年前的世界啊。但餓着肚子,哪有心思想那些,紀霜雨還從沒有過這種十天半個月一點肉末也喫不到的日子。
就算哪天能回去,不也得保證在那之前不餓死。
原來的紀霜雨好像就是街面上幹苦力打零工,攢不下什麼積蓄,冬天以來沒啥工作機會。他正琢磨自己能幹什麼,好心的鄰居江大叔就說可以帶他去跑龍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