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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五官和從前差不多,但江三津一看,就覺得紀霜雨模樣驚豔了許多倍,又詞彙有限,不知如何說,只憋出白胖兩個字,下意識把自己心中的最高審美往上套了。
紀霜雨面不改色道:“江叔,這是凍的。圍巾留給家裏弟妹了。”
江三津知道他父母病死,一人撫養好幾個弟妹,便也感慨地點了點頭。也正是可惜紀霜雨,江三津纔想着幫扶一把街坊,帶他來戲園掙錢。
江三津喫梨園行這碗飯,是個流行,也就是跑龍套的。幹久了,心裏有成數,成了龍套頭領。戲臺上某些小龍套不一定要內行,也可以用外行人充數,由他這頭領交代清楚場上動作就行。
他就時常拉一把窮朋友,尤其是沒啥固定職業的。不止這一個戲園,好幾處唱戲的舞臺、劇院,都是由他帶着龍套們各處跑。
只要是他負責的,臺上都沒出過亂子,所以各個戲班也樂意和他合作。
但江三津哪知道,此紀霜雨,早已不是彼“紀霜雨”了!
這個紀霜雨,生於二十一世紀,職業是導演。出身文藝世家,打小各種片場、劇院泡大的,正是當打之年。就穿來之前,新片票房大賣,還在辦慶功宴呢。
慶功宴上喝多了,再醒來,就到了這近百年之前。家徒四壁,還有足足四個餓得嗷嗷叫的弟弟妹妹,一副全靠他養的模樣。獨生子紀霜雨哪見過這場面。
他爲什麼白嫩了很多?因爲他是身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