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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有頭腦啊。
紀霜雨好笑地說:“行吧。”
他們來之前,紀霜雨看似在拍攝,實則進度爲零,因爲他正在和學生們一起研究透鏡,很多特技他自己也是一知半解,聽說過卻沒實踐過,少不了現場摸索一般。
比如現在因爲有些模型不方便拍攝,就得用透鏡反射來拍,當然還要自己研究角度和大小了。
紀霜雨和劉之義聊了幾句,透露了一些訊息,劉之義聽得連連做筆記,只覺得自己的胃口也被提起來了。
劉之義因爲還兼了國外的通訊員,問道:“我知道您似乎向來很推崇新技術,但關於彩色影片,現在確實有些爭議。拍攝一部彩色影片,成本比黑白影片要高一倍!
“但是歐洲一些導演認爲,濫用色彩,也是譁衆取寵。彩色影片適合拍攝音樂片、驚悚片之類題材,卻並非所有題材的最佳選擇,甚至是不適合其中一些。更有人認爲,黑白影片才最具有美感,您覺得呢?”
紀霜雨微微一笑:“可是,黑白不也屬於色彩。我相信,色彩是能夠讓影片更具有魅力的,也是可以駕馭的,這一點我們可以向繪畫取材學習。當初很多人有聲片破壞了藝術,可事實不是證明,駕馭好了後,音響能將影戲藝術推向更高峰。而一旦掌握色彩的規律、語言,也能夠帶給電影更多內涵,而非所謂的‘譁衆取寵’,一味鮮亮明豔,叫嚷着我有聲有色。”
劉之義聽得連連點頭,又不好意思地道:“但我不太懂繪畫和攝影,請問您能舉例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