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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霜雨想想道:“那我說個很簡單的,在華夏,從前的皇室常用明黃色對不對?如果把這樣的顏色大面積用在影片特定場景中,不需要言語,華夏人也會接受到其中的訊息,它是高貴的。而在西方,它還可能代表色情。這是顏色能夠帶來的文化暗喻,也僅僅是色彩能做到的一小部分。”
紀霜雨解釋得很好理解,而它在電影上的意義……劉之義覺得自己好像大概懂了。
在這之前的彩色電影,就只是有顏色,人們就像剛聽到電影能發聲一樣,爲其中的顏色而雀躍。但把色彩也梳理爲電影的語言,爲各種鏡頭、場景增添新的內涵?沒見過!
雖然沒能有更專業的聯想,也一時無法想象其具體呈現,作爲記者的劉之義已抓住重點,問道:“您的意思是,以後華夏影戲大勢,也會朝着彩色、有聲發展?”
他問紀霜雨這個問題,是因爲這個人真的能帶領潮流。所有人都知道,從紀霜雨以後,有聲影片大獲全勝,國內的製片公司開新戲都不大願意開無聲片了!
提到這一點,紀霜雨只道:“我只能說,華戲的課程裏早已經包含色彩了。”
劉之義瞬間懂了,眼睛一亮,如此說來,擅長色彩的導演能在彩色電影上大有作爲。更是有聲片後,華夏影戲又一個反超歐西的機會,大家都是剛開始運用色彩!
……
紀霜雨拍攝完外景回京,也恰遇到了金雀他們回來。
含熹班與春雷劇社在海外兩個月的巡演已經順利結束了,從《古都》上映後,他們就是每日滿座加凳的狀態了,所到之處,鮮花掌聲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