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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這鹽鐵茶酒礬大宋全都是專營,生產多少,如何調配,都是朝廷說了算,但是大明完全不是。
大明的專營幾乎等於沒有,甚至因爲祖訓的伐山鑿石之禁,連礦課都不設,萬曆年間還因爲礦課太監,和朝臣們發生了極大的矛盾。
唯一辦得還有點樣子的開中鹽法,召商輸糧而與之鹽,洪武三年起開始實行,運送到大同入米一石等於太原入米一石三鬥等於淮鹽一小引。
開中鹽法,在洪武年間就開始了崩壞。
“計省好啊。”朱祁鈺不住的點頭,這就是歷史時間長的好處,朱祁鈺但凡是說的一個點子,立刻就在歷史上出現了。
他本來想弄個計劃委員會,這就立刻有了計省、計相等等制度放在了朱祁鈺的面前。
朱祁鈺問到了另外一個問題:“兩淮鹽引今年如何了?”
興安愣了愣,翻了翻戶部的奏疏,將奏疏放在了陛下面前說道:“華亭、上海二縣竈丁,計負鹽課六十三萬兩千大鹽引。”
“大鹽引?”朱祁鈺奇怪的問道。
他稍微瞭解了下才知道,國朝之初,一鹽引爲四百斤鹽,稱之爲大鹽引,給邊鹽商都是小鹽引,二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