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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河,渡河,渡河,千古絕唱。”朱祁鈺深吸了口氣,他不僅知道武綱車的作用,更知道武綱車的來歷,是宗澤的決勝戰車。
渡河是宗澤病逝前的最後三個詞。
可惜,直到劉福通自殺式的三路北伐,打的元朝分崩離析之前,都未曾有漢軍再過黃河。
朱祁鈺不再說話,這次再次傳來了悠揚的歌聲,除了于謙那首把銃歌以外,還有紅巾歌,在擂鼓的聲音中,大軍四縱緩緩離開了兩座大營。
楊洪隨着陛下回到了講武堂內,楊洪這個祭酒,現在沒有軍務,就是整理下來年講武堂的軍生部分名單和講武堂諸事。
還有一些未能結業的勳臣舊戚的後代,等待着楊洪等一干教習,給他們補課。
若是明年,這些未能結業的勳臣舊戚的後代,依舊未能結業,就要送到開平衛去戍邊一年,回來繼續在講武堂內考評,若是再不過,那就直接送到交趾去了。
朱祁鈺則是有條不紊的處理着手中的公文,王文這個通政使走馬上任之後,朱祁鈺的案頭上的天下之言,終於變得井井有條了起來。
次日的清晨,大明的官道上,驛馬在快速的奔馳着。
驛卒傾俯着身子,用力的保持着身體的平衡,馬匹在道路上狂奔不已,馬匹的脖子上掛着一個鈴鐺,在狂奔之時,鈴聲可以傳遞到兩裏地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