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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聖賢書上那些勸人向善的道理,的確正確,但是現實總是如此的荒誕,永樂年間的悲劇,似乎要在景泰年間,再次上演。
舉着聖賢書做事,一事無成,這個道理朱純早就明白了,現在理解更加深刻了幾分。
朱純站在鎮虜樓上,看着那些百姓,越想越難受,奏疏是寫給皇帝的,那自然是溫文爾雅,但是在賈家營互市,他就完全沒必要遮遮掩掩。
他對着那羣離開的臺吉和奴酋,破口大罵:“真不是東西,簡直就是土匪!比土匪還不如呢!哪怕是去青樓呢,多少花點!”
“花不了多少錢!帶回去點鹽巴和鐵鍋,哪怕是帶點毛氈、麻繩也行啊!”
“還讓人家老百姓念你們好,就一句話,呸!噁心!”
“肉食者鄙,未能遠謀!彼唯有見於近而無見於遠,有察於寡而無察於多,端推此輩!”
到底是讀書人,最後文縐縐的罵了幾句,開始調撥物資回宣府,韃靼人不要有的是人要,大軍正在前線恢復集寧周圍的生產生活,需要的物料更多。
而此時的官山議事臺再次迎來了黎明的曙光,于謙在巨大的議事臺上,迎着紫氣東來,打了一套五禽戲,行雲流水,最後慢慢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