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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因爲這個時代的侷限性,算學商路都是末學。
朱祁鈺發現自己真的是一以貫之,他作爲皇帝,其實總是在搭建舞臺,去篩選出那些能臣幹吏,然後,讓大明羣臣們有展示自己才華的空間。
吳敬按照他的歷史脈絡,這一生估計都在浙江打轉,最後抱着自己的《九章算法比類大全》,嘆一聲時運不濟。
朱祁鈺滿是笑容的說道:“既然已經說到了這裏,那麼吳敬,你來說一下,韃靼人爲何是愚蠢的。”
吳敬猶豫了片刻,看着諸多朝臣深吸了口氣說道:“陛下,留供、固定和流動資財之間,並非固定不變,他們總是在流轉着。”
“比如陛下所言宅子,它本身遮風擋雨,就是留供資財,但是用於出租,就是固定資財,可以創造利潤。”
“而固定資財也會有產出,比如工坊的石磨、石景廠的燋炭、景泰爐可以生產鋼鐵物料等物,這些都是固定資財,但是他們生產了流動資財。”
“銀幣是最具有流通性質的資財,但是韃靼人卻將他們屯集了起來,將流動資財變成了固定資財,所以,陛下才會說,他們是愚蠢的。”
朱祁鈺面露微笑,獨角戲,是孤獨的,至少吳敬這個十年份的經年老吏,對這方面理解的很透徹。
胡濙坐直了身子總結性的說道:“這天下資財,夫月滿則虧,物盛則衰,天地之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