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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春節,景泰十八年春,朱祁鈺如同往常年份那般,回到了泰安宮接見羣臣的賀歲。
皇叔朱瞻墡恢復了幾分富態,朱祁鈺覺得皇叔最近實在是有些閒,籌劃着自己南巡,讓皇叔在家裏看門。
朱瞻墡一聽就有些麻,他表示是不是可以讓太子監國,他作爲太子的五爺爺,負責輔弼,再監國下去,太子怕是要懷恨在心了。
朱瞻墡走後,朱見深作爲子侄輩覲見,朱祁鈺按照往常的慣例賞賜,五塊飴糖依舊給了沂王。
“叔父,孩兒已經加冠,打算前往北大洲就藩。”朱見深接過飴糖之後,表達了自己想要就藩的想法。
在眼下的大明朝,老朱家的子子孫孫,有兩個選擇,要麼在京師混喫等死,除了大宗之外,五代降襲;要麼出海去開疆拓土,也就是就藩。
而朱見深選擇了就藩,而且他就藩的路途極爲遙遠,海路超過了四萬裏的北大洲,去了一輩子就回不來了。
“再等等,眼下航路都未穩定下來,還在探索,你,不必太過着急。”朱祁鈺養了朱見深十八年,當年那個小娃娃,現在已經長得和他一樣高了。
對於朱見深,朱祁鈺並不是很糾結,稽戾王伏誅已經十八年,連民間都已經默認朱見深是大明皇帝私生子這一事實,若不是大明皇帝爲什麼對沂王這麼好?大明皇帝爲何不反駁?
連劉永誠這頭倔驢,都已經不再舊事重提,沒人會再拿沂王府作爲反抗皇帝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