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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顧絨性子冷淡,又極好面子,被噩夢嚇醒這種事他絕不可能承認。
可一向和他不對付的沈秋戟都出聲逼逼了,顧絨卻像是什麼都沒聽見一樣依舊沒有反應,這事態就完全不一同了。
搞得沈秋戟也納悶了起來,沒像顧絨先前記憶裏的那樣去偷餅乾喫,反而去問李銘學:“李銘學,顧絨他病了嗎?”
而顧絨也因着這不太一樣的情況而平靜下來了些,便又蹙眉罵道:“沈秋戟,你又在狗叫什麼呢。”
“嚯,沒病,還精神着呢。剛練完一百個俯臥撐累死了,絨絨,我喫你一包餅乾啊。”沈秋戟嗤了一聲,便低頭去顧絨的桌子偷餅乾去了。
其實沈秋戟以前沒少喫顧絨的餅乾,雖說是偷喫,可沈秋戟每次都會先和顧絨說了纔去喫——當然,顧絨同不同意和他是沒半點關係的。
但是顧絨現在瞅着他,人雖然還是不太清醒,卻不想現在的走向和他一個小時前經歷的完全相同,於是顧絨扶着樓梯下地後,乾的第一件事就是一巴掌把沈秋戟手裏的蘇打小餅乾給搶回來了,擰眉嚴肅道:“不給你喫。”
沈秋戟冷笑,又把小餅乾奪了回來,還當着顧絨的面拆開餅乾包裝:“我就要喫。”
“不準喫!”顧絨飛身上前,扒着沈秋戟的手不給他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