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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梁少和李銘學說的這些話,他分明已經聽過一遍了。他現在就好像是在重複經歷着已經發生過的事!
如果說這些都是顧絨的猜測,那麼兩分鐘後推門而入,說着討嫌話的沈秋戟,則是徹底肯定了顧絨的猜想——
“唷,都幾點了,絨絨怎麼還在牀上躺着啊?”
那個顧絨很討厭的室友嘴角噙着笑出現了,還像是故意挑釁似親暱地喊着他的小名,這樣可惡的行徑使得他原本即使因爲冷峻而顯得分外淡漠疏離,卻也稱得上深邃俊美的面龐落在顧絨眼裏就只剩下了叫人煩厭的面目可憎。不過這回顧絨卻沒什麼氣力再回罵他了,因爲在沈秋戟開口之前,他就知道男人要說什麼話了。
所以顧絨只是緊緊攥着被角,渾身僵硬地坐在牀上。
他最後的記憶,是一輛裝滿了混凝土的攪拌車朝自己壓來的情景。
那不像是夢。
渾身骨頭被壓斷的痛苦彷彿還殘存在他的身軀上,痛得他渾身冰冷不住地打顫。
三個室友望着坐在牀上一言不發的顧絨,都覺得他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