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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恬心想他一個離異人士來這種場合自然只是爲了人情,他的後半句顯然還停留在上次的談話情境裏,“我很好,多謝關心。”
吳翰哲低頭笑了笑,“如果我沒看錯,另一個伴娘是叫盛心蕾吧,北城盛家。”
鬱恬並不好奇他如何知道盛美女,但“北城盛家”這四個字聽起來很有份量,讓她難以平靜自持,她蹙眉問道:“吳先生這次又打算點撥我什麼呢?”
吳翰哲微微揚了揚眉,眼底似有一抹暖色,“你這麼聰明,不要在無謂的人身上蹉跎時光,不會有結果的,不值得。”
這勸誡的話張口就來,讓她很不喜,成年人本來就不喜歡被教育,她心裏好不容易組織了一句反懟的話,沉默一會兒,積聚力量,把它說了出來,“值不值得我說了算!”
這話聽着毫無力道,只是多了些可笑的固執和稚氣的決心。就好比一個過來人勸你不要費力去做一件事,而你爲了證明自已偏偏要去嘗試得到一個與之相悖的結果,好讓人覺得你的決策纔是對的。但是,拋開客觀事實不管,她真的能證明自已嗎,也許連她自已都沒有幾分信心。
吳翰哲沒有再說話,垂眸靜靜地瞧她。過了半晌,才緩緩開口,“理性一點,專注於事件本身,你會想明白的。”
他的臉上依舊掛着客氣的笑容,但最後留給她的那個眼神,是一種風雪俱寂的清冷,像是一句最後的忠告,聽不聽在於你自已。
她就這麼站在風口裏吹了一會兒,身上的披肩裹緊了些,開始往宴會廳走去。像是老天故意的玩笑和作弄,兩次當伴娘的喜慶場合,都不是那麼讓她愉快。
到了宴會廳,找到沈闊的位置,在他旁邊坐下。他伸手去捉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攥在掌心捂了捂,“怎麼這麼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