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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另一隻手握着溫暖的杯壁,“還好。”
“等着,我去把車裏的外套拿過來,萬一着涼就不好了。”
鬱恬本想勸他,可他已經起身朝廳外走去。
同一桌的大多是沈闊和周澍的同學,那一次周澍生日時,她也見過幾張相熟的面孔。隨意找了一下盛心蕾的身影,發現她正坐在沈清身旁,那一桌有商斐夫婦倆陪着。心裏明白,沈闊應該是故意拉着她在旁邊入座的。
宴會廳的儀式主要是雙方父母上臺致辭,然後和新婚夫妻一起向各位親友敬酒。周澍是個盡禮數的講究人,自然不會用白水代替白酒去敬。酒過三巡,沈闊身爲伴郎,也是沒少幫忙擋酒。鬱恬特意滴酒未沾,結束時扶着沈闊一起走向停車場,由她開車回了武康路。
這是她第二次見他飲酒過量,把他扶上牀,她正要下樓去煮點醒酒湯。手腕被他輕輕一帶,她跌坐在牀沿處,再一用力,她已經半趴在他胸前。他雙臂將她摟緊,就這麼仰視着她,鼻尖相碰,微微偏頭,堵住了她接下來的言語。這個溫情而深入的吻裏,她聞到了他身上苦澀的菸酒味,往日他從不抽菸的。她試着推了推他,但男女力量懸殊,反被他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他沒有停止與她脣舌糾纏,一種狂烈的、近乎索取的熱烈將她拆吞入腹,融入骨血,她只能隨波逐流般憑本能去回應。
一陣電話鈴聲將這份寧靜打散,她明顯感覺到他褲子口袋裏的震動,在他胸口推了推。他不捨地離開她的脣,掏出手機看了一眼,那屏幕上的三個字她也瞥到了,讓她瞬間深思清明。她在他怔愣的時間裏,翻身下牀,下樓去了廚房,把身後的空間留給他一人。